盗墓:我拆了格尔木疗养院 第19章 发丘指

“md,跟你说人话,听不懂是吧?非得让爷动手?”吴墨脸色阴沉而可怕,双眸满是凌厉地杀意。

男人做法明显是触碰到他的底线。

他身边人,他可以欺负可以闹,但是别人动一根头发,那就是找死。

中年男人拼命挣扎,双手想要使劲掰开吴墨的手。

可面对铁钳一般的五指却根本无能力。

男子脸色逐渐铁青,只觉得呼吸困难,头晕目眩,咽喉处更是疼痛无比。

慢慢地他眼球突出,挣扎地力度越来越低,眼看着人就不行了。

“几位老板,求求你们,不要杀他。”

云彩刚一睁开眼睛,就看见眼前这一幕,吓得她差点哭出声。

她看见吴墨手里掐着一个人,黑眼镜把玩着匕首,脚下踩着另一个人,正是一起搜寻盘马老爹的那两个村民。

云彩不明白,为什么一转眼,就出现这样的事情?

她想要求情,可看见吴墨那阴狠地样子,根本不敢开口。

只能又转头向王胖子求情,“胖哥,我求求你们了,饶了昆叔吧,他就是脾气不好,人平时很好的。”

吴墨一向总是笑嘻嘻地,就连之前下墓也经常插科打诨,开开玩笑。

从没像现在这个样子,这让王胖子一时也有些拿不准,不知道要不要开口劝说?

不过云彩一直抓着他求情,王胖子想了想,还是别闹出人命比较好。

毕竟这里是人家的地盘,真出事了,兄弟几人想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。

想到这里,王胖子开口说道:“兄弟,算了,放了他吧,估计他也是昏头了,犯不着弄出人命。”

吴墨撇了王胖子一眼,看见旁边脸色焦急的云彩。

想了想,手一松,直接将男人扔在地上。

拍拍手说道:“既然我胖哥给你求情,那老子就留你一条狗命。“

男人掉在地上,好半天才缓过气,捂着喉咙不断咳嗽,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
吴墨抬腿将他踢到一旁,没好气地说道:“以后说话做事长点脑子,刚才老子都要弄死你了,你的山神大人哪呢?怎么着,上厕所没空搭理你?”

黑眼镜脚一抬,另一个男人屁滚尿流地跑过来。

扶着倒地男人,急切地解释说道:“谢谢老板饶命,我兄弟一时情绪激动,他真不是纯心想要害人的。”

刚才他被黑眼镜踩在脚下,明显察觉到,那个看似笑眯眯地男人,浑身上下散发出的杀意。

那一刻他甚至觉得自己一只脚已经踏进鬼门关。

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你们过来时,这里发生了什么?”吴斜疑惑地问道。

蹲着男人想到刚才看见的那一幕,一脸悲痛。

“我们两个听到阿保的惨叫声,急忙跑过来,没想到,没想到就看见他惨死在那具棺材上。”

“昆哥和阿保兄弟俩从小相依为命,一起长大,看见兄弟惨死,所以才会出现发疯,几位老板,求你们看在他刚死了兄弟的份上,饶过他吧。”

吴墨撇撇嘴骂道:“md,他死兄弟关老子屁事,居然敢动我哥?真他娘的找死。”

说完,他往前走了几步,打算看看这棺材到底是怎么回事?

吴墨有种感觉,这件事,好像就是针对他们几个的。

几人撇下地上两人,围着深坑看了片刻。

发现坑里烂泥不少,应该是前几天大雨将这里冲垮,才将棺材露出来。

再看这口黑漆漆老木棺材,个头不小,而且很沉。

整个棺材有一半插入到土坑里,材质看着也像是上等货色。

这种东西不是普通家庭能拥有的,估计也就是明清年间,地主老财家里置办的。

张麒麟一直盯着棺材上那具盘腿死尸,思索片刻,直接跳进坑里。

“小哥,小心点。”吴斜忙提醒道。

张麒麟走到棺材近前,将尸体身上红色袍子拽下。

只见尸体胸膛处出现一个窟窿,心脏不见了。

他看着空荡荡地心口,皱着眉头,疑惑道:“发丘指?”

“别瞎说,什么发丘指。”

吴墨走过来,连忙打断张麒麟的话,给他使了个眼色。

看着眼前这具尸体,故意提高声音。

一本正经地说道:“这事可真是怪,前脚说盘马老头失踪了,后脚报信的人就死了。”

“会不会是你们真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?”

他扭头看着那两人,阴深深地说道:“难不成是报应?”

就在这时,远处突然传来阵阵喊声,细听好像是在喊阿昆的名字。

“这里,我们在这里。”

蹲着的那个男人好似来了精神。

急忙站起来大声呼喊,恨不得将全身力气都化为声音。

很快,前方亮起了无数火把,一行人正往这里赶。

其中一个人大喊道:“阿昆,阿山是你们在这里吗?”

随着话音刚落,这些一起搜寻盘马老爹的村民出现在这里。

当他们看到坑里的棺材和死尸时,一个个也愣在那里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
看见自己人到来,阿山这个男人像是看见亲人一样,急忙跑过去。

拉着领头男人,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将事情经过讲述一番。

不过他没敢将事情引到吴墨等人身上。

他可比地上的阿昆聪明,感觉到这几个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善茬。

如果真将事情乱扣到对方身上,到时候自己可能真小命不保。

“哭什么,没出息。”一个老头突然爆喝一声。

这个老头精瘦,花白的头发显示出这人岁数很大。

上身肌肉一条条精壮像是铁条,眼神炯炯有神。

让吴斜等人惊讶地是,这人身上的纹身居然是黑色麒麟。

鹿角龙鳞,形象和张麒麟身上的一模一样。

他光着膀子拎着苗族特有的苗刀,走到深坑旁。

围着棺材看了片刻,冷冷地说道:“阿保不会白死,杀了寨子的人,就要偿命。”

说话间,目光时不时地扫向吴墨等人。

“老头,你瞅谁呢?”bǐqυgetν.℃ǒm

吴墨知道这老头应该就是盘马,但是他可不是一个逆来顺受的人。

看见老头目光不对,直接怼道:“如果我没猜错,你就应该是那个盘马老爹吧,听说你失踪了,哥几个好心做好事,一起上山寻你,怎么着,还做错了?”

他双手抱肩,冷笑道:“要我看你们寨子干脆改名吧,叫老赖,这他娘的,什么都能赖到别人身上,着火也是,这死人还是,咋的,哥几个来你们寨子旅游,还错了呗?”

“他娘的,多亏来的时候,你们这没人生孩子,这喜当爹的事情,我可不干。”

吴墨嘴损极了,听的那些村民一个个脸色十分难看。

如果不是领头的一个男人制止住,有几个甚至想要动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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